交通主義下,點與點的瞬間移動型塑台北市民的生活形式。
這導致台北城市的分裂,越來越強烈的城市孤立感,人們在大都會的漲退推移下,逐漸失去個體與群體的聯繫。
在過去,政治意識型態合理化威權象徵的中正紀念堂,使得公共廣場只得以發生特定活動,我們透過意識形態重置,設想若人人都能在這留下自我的紀念物,個人意識形態的產物,藉此將公共活動的權力還給市民。
蔣公留下他的,那我們可以留下什麼?
我們視中正紀念堂為台北城市最大一片孤島,希望在此作為社會冷凝器開端,成為台北城市生活的匯合點,透過事件的重疊與碰撞,迫使分散的人們重新互動,藉此讓人們感受到個體與總體之間的關係,重新審視自己在這大台北城市之中所處的位置。
中正紀念堂扮演台北城市的凝止劑,給人們思考的時間與機會。
